狩猎长公主:傲慢疯女和状元互相斗智斗勇,坚守内心真爱!

发布日期:2025-11-20 14:04    点击次数:158

【小小故事博大家一乐!!!】

《狩猎长公主》 作者:渡树

1

京中人人都知道,我是个疯子。

嚣张跋扈到了极点,可偏偏圣上纵容。

就连新科状元携妻赴宴被我捅了一刀,我也能全身而退。

娇妻状告哭诉,状元却隔着众人与我遥遥相望:

「长公主,臣这颗心,你还要吗?」

...

三年前我策马逃出大漠时,我给了他一箭。

三年后他携妻新科中举时,我又给了他一刀。

楚谨失血过多,面色发白,眼神仍直直落在我身上,野性依旧。

楚槿身边那娇媚的妻子见状迅速跪下,哭得梨花带雨,冲着圣上哭诉:「长公主平日蛮横便也就罢了!今日圣上宴请新科进士,长公主为何要谋我夫君性命?求圣上做主!」

我冷眼以对,想不到,三年未见,楚谨竟都有了美娇娘。

我冷哧一声,那美人娇憨可爱,倒与我是两个模样,他口味变得倒是快得很。

也是,大漠的野狼惯不爱同样凉薄的孤豹,他们永远追赶类如兔子的猎物。

圣上缓缓从高位上站起身来,在众多朝臣的注目下,走到我身边,从袖子中拿出一块手帕,替我细细擦拭着手上的血迹。

「下次离儿想要什么,便和朕说,朕替你去取,别脏了自己的手。」

朝臣们低头不语,敢怒不敢言。楚谨闻言一笑,手指悄然放在胸前横着一划。

我瞳孔一缩,那是他从前狩猎盯上猎物时常做的手势。

从前云雨后他把我搂在胸前,对我说那是大漠人对神灵虔诚的起誓,不得猎物,决不罢休。

楚谨找到我了,他盯上我了。

楚谨隔着众人与我遥遥相望:「长公主,臣这颗心,你还要吗?」

我猛然拂袖,愤然离席,留下众人议论纷纷。

圣上目送我离开,叫来太医诊治楚谨,鹿鸣宴上新科状元血染红衣必然引人非议,于是圣上大手一挥,拨了几箱黄金作为补偿送给楚谨。

楚谨谢恩,眼中晦暗不明。

只有我知道,楚谨不在乎什么黄金,他觊觎的从来都是这天下。

天下将乱。

宴席结束后,我只身进了圣上的寝殿,守卫们见来人是我,也不阻拦,只低着头叫我长公主。

顾赴凌对我百般纵容,甚至允许我在任何时候都能自由出入他的寝殿,即使他正在与其他妃子欢好。

殿内鸳鸯交颈,一片春色。

「你来了。」

顾赴凌含笑望着我,身边的美人娇笑着倒在他怀里,他推开了。

他走近我,欲眼迷离,正要将我拉入他怀中。

我忽得跪下来,躲过了他伸出的手。

我字字清晰:「妾斗胆请陛下做主妾的婚事,妾已心许当朝将军之子沈不遥,求陛下成全。」

楚谨既已盯上我,我也不能无动于衷。

他能娶妻,我便嫁人。

顾赴凌冷笑一声:「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?你只能是朕的长公主。」

我装作无意地露出手腕一截,那处雪白光滑,无一点瑕疵。

他登时变了脸色,用力抓着我:「你的守宫砂呢!」

我脑中闪过在大漠时与楚谨相处的片段。

我挣开他的手,手腕上一片红痕,他脸色沉了沉。

「我心意已决,望陛下成全。」

顾赴凌闻言一笑,居高而下地挑起我的下巴。

他第一次将我拉上床铺,动作孟浪。

我背上一痛,听见他说:「想离开我?高若离,你做梦。」

辗转间我紧咬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,眼睛直盯着顶上的床帏,直至床帏被一团水汽所模糊。

顾赴凌一遍又一遍地唤我:「离儿。」

可是我不是高若离。

我也不是长公主。

我只是个想要有一碗粥吃的小孩。

父亲死后,我和母亲被债主赶到京城里的穷人区。

檐不遮雨,食不果腹。

饿了就在富人府后守着,等下人将剩菜剩饭一股脑泼在地上,一群小孩屁股朝着天,用手抓着食物就往嘴里塞。

渴了就找地上的水洼,用手捧起污水就往口中灌。

偶尔有心善的富人在街头施粥,对我们而言,这很难得。

一碗白粥,母亲把米捞出来,一勺勺送到我口里,自己喝汤。

直至某日,我高烧不退,在穷人的世界里,这就是死亡的预兆。

母亲骂走了那些想提前“预订”我尸身的老板,拉着我的手说「宝儿不怕,娘一定让你活下去。」

彼时宫里传下来一张告示,高价收购未经人事的女孩的血液。

母亲割了一盆又一盆的血,白着脸一盆又一盆地端给邻居家的女儿,委托她送去。

那姑娘不屑地数着银票,一共十张。

七张成了她头上的簪子,三张被她塞进了母亲的手里。

我活了,但母亲却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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